在新一轮的义乌国土空间规划里,佛堂和苏溪都被赋予了重任,成为了主城区之外的副城。
在佛堂与苏溪之间,苏溪算是幸运者。毕竟,佛堂风光的时候,还没苏溪什么事情。苏溪的起来,则是因为国贸大道的延伸,赋予了苏溪发展的力量。
二十年前的佛堂,在义乌还是叫得响的,所以,彼时的义乌的佛堂人,还是很有自豪感的,我有认识的佛堂人,在公开的场合里面提到过,想要佛堂独立出来。
这或许正是义乌人的骨子里的东西,总想着独立。事情的转化,则基于全域发展和发展中的赛马机制。
2015年,佛堂的GDP依旧排在苏溪的前面,佛堂是69亿,苏溪是47亿,2021年苏溪则排到佛堂的前面,苏溪是108亿元,佛堂则是77亿。六年时间,身份转化,佛堂与苏溪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。
在义乌的谋划当中,佛堂不是没有过机会。据公开的信息显示,佛堂本来是要被委以重任的,那就是义乌主城区的副城,但随着发展,佛堂无疑是慢了下来。
根据义乌的谋划,佛堂将拥有县市级中的大学城连同义乌的双江湖,彼时搞的轰轰烈烈,在钞能力的加持之下,义乌很快和国内的一些大学达成了协议,要在义乌开建大学,名利两字,体现的淋漓极致。
不过义乌的大学城随着国家教育部的一纸通告,大学城成了图上的规划,让义乌的大学城梦想碎了一地。
中国经济发展的不平衡不仅体现在东西部,就是同一省份,同一地市里面,依然不平衡,强者恒强也是演绎的淋漓尽致,只要你跑出来,你就能比你的同行得到更多关注和资源。也基于此,所以上层的调控就显得非常有必要。
毕竟一座城市的发展不叫发展,只能称为典型代表,可以代表,但不代表只能你发展别人不发展,所以这就是调控的价值和意义所在。
佛堂后来的发展,一方面是与主城区较远,另一方面在发展动力上确实有所不足,这就意味着,在义乌的谋划当中,与苏溪相比,还得是近水楼台先得月,佛堂依旧很猛,但猛不过苏溪。
如果用简单的描述来看佛堂苏溪,那么鲜明的特点和定位就是,苏溪承载着义乌出海的梦想,而佛堂则是以科研为中心,更像是个后花园也更像是在来做垫脚石的。
具体来说,苏溪负责表演,佛堂负责干活。与干活的相比,表演的更重要,毕竟站在聚光灯下,这不仅仅是苏溪的梦想,更是义乌的梦想,表演的越好,义乌获得的资源就更多。
所以,从这个角度来看,佛堂只能借助于外力或者自己发奋图强,重新让佛堂焕发生机,外力不是没有,但单靠佛堂自己蹦跶,很难有所突破,介于苏溪现在的项目和规划,苏溪在未来获得的资源会更多。